D的作风是D的各级组织和广大D员在思想、学习、工作和生活等方面的具体表现,是D的性质、宗旨和世界观在D的活动中的客观体现,反映了D的主张和价值追求,关系D的形象,关系D的生死存亡。中国共产D自成立以来一以贯之地重视作风建设,系统梳理百年来中国共产D加强作风建设的基本历程,对加强和改进新时代D的作风建设,全面推进D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进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具有重大的理论价值和实践意义。
一、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D的作风建设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以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D人以马克思主义的态度,坚决抵制并纠正D内各种错误倾向,不断加强D的作风建设,使中国共产D逐渐从幼稚走向成熟。
(一)正确对待D内错误倾向
遵义会议以前,中央与地方在D的作风建设上呈现出逆向发展的趋势。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中央相继出现了以瞿秋白、李立三和王明为代表的三次“左”倾错误,给D的作风建设造成了极大的破坏。以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D人以正确的态度对待各类错误思想,通过纠正D内占统治地位的“左”倾错误,形成了较为成熟的中央领导集体,为随后建立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和解放战争的胜利打下了重要基础。
(二)注重密切军民关系
同志历来重视整肃军纪、搞好军民关系。早在率起义部队上井冈山之前,就宣布了三项纪律。1928年1月,攻克遂川县城后,又宣布了六项注意。1932年4月,红军打下福建漳州后,在打土豪中出现了纰漏,伤害了群众的感情,同志及时召开会议纠正。随着时间的推移,红军用实际行动赢得了民心,军民关系逐步亲近起来。抗日战争爆发后,中国共产D紧紧依靠人民开辟并领导广阔的敌后战场,要求实行官兵一致、军民一致,军队必须与民众打成一片,有力地促进了部队上的成熟和作风上的坚定。
(三)开展延安整风运动
为了提高全D的马列主义水平,纠正D内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对主观主义特别是教条主义的影响进行一次大扫除,1942年2月,同志相继作《整顿学风D风文风》和《反对D八股》报告进行整风动员。延安整风运动在D的作风建设上具有里程碑意义,它开创了在D内以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方式进行大规模集中教育的先河。
(四)确立“三大作风”、提出“两个务必”
D的七大把D在长期奋斗中形成的优良作风概括为“三大作风”,并写入了七大通过的新D章,这在中国共产D作风建设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在之后召开的D的七届二中全会上,同志专门就D的作风建设郑重告诫全D做到“两个务必”,标志着中国共产D作风建设理论的提出,为执政后D的作风建设指明了方向和重点。
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D的作风建设
中国共产D成为执政D以来,为了更好地履行执政兴国的使命,根据形势和任务的发展变化,不断加强自身作风建设,确保中国共产D始终保持清正廉洁、奋进昂扬的精神状态。
(一)新中国成立之初的整风运动
随着新中国各项事业的蓬勃发展,D的威望日益增加,要求入D的人十分踊跃,但不少人在思想认识上并没有达到应有的高度。同时,官僚主义、命令主义作风有所滋长。因此,从1950年下半年开始,以各级领导机关和干部为重点,开展了全D的整风运动。新中国成立不到一年就开展的这次整风运动,时间虽短,但意义重大。同时,为1950年底揭开的新解放区土地改革运动做了思想准备和作风整顿。
(二)1957年全D整风运动
1957年4月27日,中共中央下发《关于整风运动的指示》;5月1日,全D整风运动全面展开。这次整风欢迎非D员自愿参加,是一次既严肃认真又和风细雨的思想教育运动。开门整风是在解放战争时期的创新做法,主要是邀请D外群众(农民)帮助整D。这次整风是通过统一战线的方式,邀请各民主D派和无D派人士帮助整风,在中国共产D历史上尚属首次。但在整风过程中出现了一股反D、反社会主义的思潮,打乱了整风的进程,也为“左”的错误的发展和大规模的群众性运动埋下了伏笔,增加了D内生活的变数。
(三)城乡社会主义教育运动
1963年至1966年上半年开展的城乡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前后历时三年多,对克服官僚主义现象、解决干部作风问题起到了积极作用。但片面强调“以阶级斗争为纲”,直至明确提出运动的重点是整D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客观上为随后“文化大革命”的爆发提供了群众基础和思想基础。
三、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D的作风建设
改革开放以来,通过真理标准的大讨论,D的作风建设进入新阶段。中国共产D在深刻总结执政D建设经验教训的基础上,重新确立了D的思想路线,探索出了以制度建设确保作风建设的新道路,使D的作风建设更加坚实有力。
(一)用制度规范D的作风建设
《关于D内生活的若干准则》是新时期加强D的建设的纲领性文献,对改进D的作风、保持D的纯洁性和先进性具有极其重要的现实意义。D的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建国以来D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则把D的作风建设提升到关系D的生死存亡的高度。该决议要求,各级D组织和全体D员干部必须和群众同甘共苦、必须运用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武器、必须克服各种错误思想和纠正各种不正之风,这对恢复和发扬D的优良传统起到了很大作用。2001年,D的十五届六中全会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D的作风建设的决定》,明确指出加强作风建设的主要任务就是“八个坚持、八个反对”,这是中国共产D历史上第一份专门针对作风建设制定的指导性文件。改革开放新时期,D内一系列重要制度文件的制定和实施,使D的作风建设开始走上制度化、规范化的道路。
(二)开展全国整D工作
针对改革开放以来,经济社会领域出现的各种乱象,1983年,D的十二届二中全会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整D的决定》,拉开了全国整D的序幕。这次整D由薄一波于1987年5月做总结报告。这次整D工作历时三年多,是在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开展的第一次D内集中教育活动,开创了在集中教育结束后专门进行总结的先例。同时,在方法步骤上,实事求是地对教育活动进行评估,既总结成绩和经验,又总结教训、指出问题,这种模式也被沿用下来,具有鲜明的创新性和时代性。
(三)开展“三讲”教育和保持共产D员先进性教育活动
为了解决D内部分领导干部在D性D风上存在的突出问题,全面提高各级领导班子的素质,1998年底,中共中央在县级以上领导干部中开展了“三讲”教育。“三讲”教育形成了一套完整的程序,为日后开展D内集中教育活动所沿用。从2005年1月开始,中共中央又用了一年半的时间,在全D开展了保持共产D员先进性教育活动,这些教育活动不仅提高了广大D员干部的思想理论水平、先进性意识和服务群众的自觉性,而且有力地促进了D的作风建设。
(四)提出“四个大兴”
2009年9月,D的十七届四中全会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D的建设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明确提出要在全D大兴密切联系群众之风、求真务实之风、艰苦奋斗之风和批评与自我批评之风。“四个大兴”在传承D的优良作风的基础上,随着时代的进步和实践的发展,为D的作风建设注入了时代内涵。
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以来D的作风建设
D的十八大以来,以同志为核心的D中央以解决作风问题为切入口,锲而不舍、驰而不息地推进全面从严治D,带动D的作风建设取得了卓著成效。
(一)高度重视理想信念教育
高度重视理想信念教育,反复强调如果理想信念上出问题,就可能出现上变质、经济上贪婪、道德上堕落、生活上腐化,就不会成为一名理想信念坚定的共产D员。因此,共产D员必须用马克思主义武装自己,勤补精神之“钙”,坚定共产主义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信念。D的十八大以来,中央在全D相继开展了一系列学习教育活动,以进一步坚定共产D人的理想信念。特别是近两年来,开展“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和D史学习教育工作,让广大共产D人从D的光荣历史和革命传统中汲取营养,砥砺初心使命,坚定理想信念,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夯实思想、、组织和作风基础。
(二)注重运用集中专项整治
敢于直面问题、勇于修正错误是中国共产D的显著特点和优势,而专项整治是中国共产D集中治理突出问题的重要方法,也是中国共产D进行自我革命的重要体现。近年来,中国共产D回应群众关切,坚决纠正“四风”问题,先后开展公款吃喝、超标配备公车、滥建楼堂馆所等专项整治。特别是以D内大规模集中教育为契机,针对突出问题,开展专项整治,取得了显著的效果。例如,在“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工作中,以检视问题为关键、以整改落实为目的,开展了集中整治侵害群众利益、基层D组织软弱涣散、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层层加重基层负担等八个方面的专项整治工作。专项整治作为一个解决突出问题的好办法,切口小、发力准,对精准查找D内存在的各种突出问题,以彻底的自我革命精神改进和加强D的作风建设意义重大。
(三)依法依规推进从严管D治D
百年D的作风建设实践表明,加强D的作风建设不能只依靠运动和思想改造,完善的法规制度建设才是作风建设的治本之策。D的十八大以来,以同志为核心的D中央高度重视D的制度建设,在严肃D内组织生活、加强D内监督、强化基层D组织建设等方面都取得了显著成效。同时,针对D内存在的思想不纯、不纯、作风不纯等突出问题,坚持使命引领和问题导向,持续加强D内法规制度建设,不断扎紧织密制度的笼子。
(四)坚持思想建D和制度治D紧密结合、同向发力
从严治D在依靠教育的同时,也要依靠制度。教育是柔性的、制度是刚性的,二者一柔一刚,要紧密结合、同向发力。D的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D始终坚持通过思想建D和制度治D的紧密结合来推进作风建设。一方面,中国共产D坚持不懈地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武装全D,先后开展了一系列D内集中教育,使广大D员干部坚定了理想信念、淬炼了D性,夯实了作风建设的思想基础。另一方面,中国共产D坚持用制度管D治D,初步形成了一个以D章为统领的D内法规制度体系,为推进作风建设提供了坚强的法制保障。正因为思想建D和制度治D的紧密结合,充分发挥了思想自律和制度他律的叠加效应。
(五)充分发挥领导干部的示范带动作用
领导干部的作风对D风、政风和民风具有重要的导向作用。D的十八大以来,多次强调,作风建设要从领导干部抓起,要发挥“关键少数”的模范带头作用。他反复说:“各级领导干部要以身作则、率先垂范,说到的就要做到,承诺的就要兑现,中央局同志从我本人做起。”实践证明,正是由于各级领导干部在作风建设中发挥了模范作用,才形成了“一级做给一级看、一级带着一级干”的良好氛围,营造了河清海晏的生态。
历来,D的作风建设就是D的建设的一项十分重要的内容。新时代以来,D的作风建设作为新中国成立70年以来D的作风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是D在面临新形势、新挑战作出的实践探索和创新,也是对D的优良作风的传承和发展。曾一针见血地指出:“D的作风就是D的形象,关系到人心向背,关系到D的生死存亡。”[1]8因此,在新时代,中国共产D要在愈趋复杂的社会环境中保持长期执政地位,必须进一步加强D的作风建设。新时代以来,以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D人在加强D的作风建设方面作出了一系列重大决策部署,从八项规定入手,相继开展D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两学一做”学习教育、“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集中整饬D风。①这一系列决策并不是一早就谋划好的,而是根据我们D的实际情况,以锲而不舍的精神,步步探索、步步深入地形成的。在D的作风建设中,每一次探索、每一项部署都充满了中国共产D人的勇气和智慧。
因此,力图把这种实践探索的逻辑清晰地勾勒出来,正是本文最重要的目的所在。
一、立“八项规定”,开启作风建设新时代
2012年12月4日,中共中央局召开会议,审议通过了关于改进工作作风、密切联系群众的“八项规定”,即改进调查研究、精简会议活动、精简文件简报、规范出访活动、改进警卫工作、严格文稿发表、厉行勤俭节约等八个方面,并要求首先要从中央局做起,以上率下。自此,“八项规定”开启了D的作风建设新时代。
强调:“八项规定既不是最高标准,更不是最终目的,只是我们改进作风的第一步,是我们作为共产D人应该做到的基本要求。”[2]51立“八项规定”作为D的作风建设的切入口和动员令,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其背后有着D中央慎重的考虑。2012年11月,中国共产D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北京召开,大会要求全D“以改革创新精神全面推进D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全面提高D的建设科学化水平”[3]38。D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是一项庞大、复杂、艰巨的系统性工程。想要推进D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不能以“撒胡椒面”的形式全面铺开,而是要找准切入点和着力点,就如同撬动一块大石一样,要精准找到撬点和受力点,才能事半功倍,否则只能是徒劳无功。一方面,要凝聚D心民心,树立新一届D中央的领导权威。1945年,在回答黄炎培提出的中国共产D如何跳出中国历代王朝兴亡的历史周期率时,其核心要义就是始终紧紧依靠人民,始终与人民群众保持血肉联系。到今天,中国共产D仍然得到人民群众的坚决拥护和支持,同样因为如此。新一届D中央领导集体想要在民众中树立威信,就必须要继承这种以人民为中心的思想,凝聚和团结人民群众。“作风问题核心是D同人民群众的关系问题”[4],作风建设得好,D同人民群众的关系就好。也正是如此,D的十八大报告突出强调,要“以优良D风凝聚D心民心、带动政风民风”[3]39。另一方面,新形势下D内存在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尤其是一些D员干部中发生的贪污腐败、脱离群众、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等问题”[5]。当D内存在严重的贪污腐败、脱离群众的问题时,凝聚民心的重要途径就是进行反腐败斗争。腐败行为的根源在于思想,但其表现在作风上。“D的作风就是D的形象,D的形象关系人心向背,关系D的生死存亡。”[4]苏联亡D亡国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苏联共产D后期在人民群众心目中的形象一落千丈,变得腐败不堪、特权横行、意识形态混乱。中国共产D想要保持长期执政地位,想要在新时代推进D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就必须维护D的形象,保持D的优良作风。因此,基于上述两方面的考虑,以同志为核心的新一届领导集体首先就要加强D的作风建设。曾一针见血地指出:“抓作风是推进D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重要切入点和着力点。”[4]
D的作风建设这个重要切入点和着力点找到之后,并不意味着就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这只是抓住了问题的主要矛盾,关键还要抓住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这就意味着还要再找到更小、更精准的切入口。D的作风建设同样有很多方面,如工作作风、生活作风、学习作风等。为什么最后会选择从工作作风入手,选择立“八项规定”?在十八届中央纪委六次全会上道出了初衷:“D的十八大之后,D中央讨论加强D的建设如何抓时,就想到要解决‘老虎吃天不知从哪下口’的问题。后来决定就抓八项规定,下口就要真正把那块吃进去、消化掉,不要这吃一嘴那吃一嘴,囫囵吞枣,最后都没有消化。”[6]先抓工作作风,显然是加强作风建设最好的切入口,主要是因为工作作风在D的作风建设的诸多方面中,是最容易被察觉、最容易抓的。D员干部在日常工作中大部分的言行举止都是公开化的,能够受他人进行监督,而不像生活作风、学习作风那样具有一定的隐蔽性。改进工作作风的任务非常繁重,“最根本的就是要坚持和发扬艰苦奋斗精神”[7]381。长期以来,由于一系列客观原因和自身思想的松懈,某些D员领导干部D性意识日益淡薄、骄奢淫逸之风日益蔓延、艰苦奋斗作风逐步丧失,而“八项规定”就是对这些现实情况最好的回应。况且,在我们D的历史上曾有过“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立“八项规定”作为改进工作作风的切入口是有土壤的,容易被广大D员干部接受,同时也是对艰苦奋斗精神的传承和发扬。
二、破“四风”问题,坚决打赢突围战
长期以来,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这“四风”问题在D内一直存在,严重侵蚀了D的肌体、影响了D的形象。D的十八大报告中突出强调,要“坚持艰苦奋斗、勤俭节约,下决心改进文风会风,着力整治慵懒散奢等不良风气,坚决克服形式主义、官僚主义”[3]39。大力整治作风问题早已成为D内的共识,以同志为核心的中央领导集体自上任伊始,就意识到作风问题的严重性,并把矛头对准“四风”问题。在十八届中央局常委同中外记者见面时的讲话中就列举了D内亟待解决的作风问题,包括“贪污腐败、脱离群众、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等问题”[5]。虽然并没有明确归纳为“四风”,但这些问题就是“四风”的突出表现。在之后的多个公开场合,多次强调了这些问题。
“八项规定”的实施,充分表明了D中央对解决作风问题的坚定决心,也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强烈支持。“八项规定”犹如秋风扫落叶般把覆盖在作风问题表层的迷雾一扫而光,把作风方面的根源问题暴露无遗。这就是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一针见血地指出:“D内存在的其他问题都与这‘四风’有关,或者说是这‘四风’衍生出来的。“四风”问题解决好了,D内其他一些问题解决起来也就有了更好条件。”[2]21
正是在这样的形势下,以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D人认为有必要及时开展一次D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以巩固和扩大前一段作风建设的成果。在2013年4月19日,主持召开中央局会议,审议决定从下半年开始,用一年左右的时间,在全D自上而下分批开展D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在D中央的反复研究下,决定把这次活动的主要任务集中到作风建设上。辩证地指出:“这里面有一个伤其十指和断其一指的关系。”[2]21也就是说,作风建设有很多方面,而这次D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想要在短短一年左右的时间内取得成效,就必须突出重点、聚焦问题,集中力量解决,而不能面面俱到。“四风”问题就是当时影响执行D的群众路线的要害问题,是人民群众深恶痛绝、反映最热烈的问题。另外,作风问题具有顽固性和反复性,D内脱离群众的种种问题特别是“四风”问题都是顽症痼疾,想要真正解决问题就必须“有抛开面子、揭短亮丑的勇气,有动真碰硬、敢于交锋的精神,有深挖根源、触动灵魂的态度”[2]21。这也是强调为什么要以整风精神来抓D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的原因。基于上述原因,D中央决定把D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聚焦到解决“四风”问题上,打好突围战。
三、坚持“三严三实”,抓住关键少数
自立“八项规定”、破“四风”问题之后,D内的作风问题得到有效解决,D内生态也逐渐净化。但作风问题具有顽固性和反复性,必须以“钉钉子”的精神常抓常管,不可能一劳永逸。因此,在开展第二批D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时,强调指出:“教育实践活动有期限,但贯彻群众路线没有休止符,作风建设永远在路上。”[2]14作风建设是一个永恒的话题,以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D人也一直在探索如何才能更长久地加强D的作风建设。在违反“八项规定”“四风”问题的所有案例中,领导干部所占的比例最大。这与中国的实际情况有关,尽管在各项监督条件下,各级“一把手”的权力仍然较大,很多事情的推动都要靠“一把手”。因此,要加强作风建设,首先要从各级领导干部做起。在2014年3月9日参加安徽代表团审议时就高瞻远瞩指出:“(作风建设)如果前热后冷、前紧后松,就会功亏一篑。各级领导干部都要树立和发扬好的作风,既严以修身、严以用权、严以律己,又谋事要实、创业要实、做人要实。”[8]381
D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结束不久,在2015年4月10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了《关于在县处级以上领导干部中开展“三严三实”专题教育方案》。这次专题教育是D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的延伸,是贯彻“作风建设永远在路上”的一次重要举措。“四风”问题是全面推进D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中最严峻、最突出的问题,在经历一年多的D和群众教育实践活动之后,“四风”问题得到明显好转,但根本上要防止“四风”问题的反弹,还是要解决作风建设最本质的问题———D性问题。[2]43因此,我D破“四风”问题,最要紧的是要抓住关键少数,也就是要加强D的领导干部的D性修养。因此,D中央提出要针对县处级以上领导干部开展“三严三实”专题教育。
“三严三实”直面当前干部作风中不严不实的问题,强调D的领导干部需要重点加强的“严”和“实”两方面D性修养。“‘三严三实’是一种作风、一种精神。”[9]168想要真正把“三严三实”落到实处,关键在于D的领导干部要入心入脑,从思想层面上加强认识。因此,“三严三实”不仅仅是一个作风建设层面的举措,同样也是思想建设层面的举措。正如所说,“三严三实”专题教育针对性强,是思想、作风、D性上的又一次集中“补钙”和“加油”[10]674。另外,要清楚的一点是,“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与D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最大的不同在于,D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是有期限的,解决问题也是有期限的,而“三严三实”专题教育是为从根本上加强D的领导干部的D性修养,所以“三严三实”专题教育是没有期限的,是不分批次、不划阶段、不设环节的,要把“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作为一种经常性教育融入到领导干部的学习中,这也是作风建设抓常、抓细、抓长的要求。
四、开展“两学一做”,扩大覆盖面
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D在作风建设这条主线上已经开展了D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和“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作风建设作为全面推进D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切入口,已经很好地完成了初定的目标。其实从“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中就可以看到,以同志为代表的中国共产D人要把全面推进D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重心放在思想建设层面。2016年2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关于在全体D员中开展“学D章D规、学系列讲话,做合格D员”学习教育方案》,决定在全D开展“两学一做”学习教育。关于开展这次学习教育的目的,一语道破:“部署‘两学一做’学习教育,就是要推动D内教育从‘关键少数’向广大D员拓展,从集中性教育向经常性教育延伸,坚定广大D员的马克思主义立场,保证全D始终在思想上上行动上同D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使我们D始终成为有理想、有信念的马克思主义政D。”[11]172
“两学一做”学习教育是D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和“三严三实”专题教育的延伸和拓展,主要包括三个方面:一是推动D内教育从“关键少数”向广大D员拓展;二是从集中性教育向经常性教育延伸;三是从思想、作风方面向思想、组织、作风、纪律方面拓展。从这三个方面来看,“两学一做”学习教育与D的群众路线教育活动、“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一样,都是在作风建设这条主线上,一以贯之、步步深入的实践形式。首先,作风建设不是“关键少数”的专属,而是全体D员都必须时刻加强的一项建设。在推进的过程当中要讲形式、讲方法、突出重点,抓住“牛鼻子”,这样才能事半功倍。局部推进之后,还应及时总结经验整体推进,只有对全体D员的D性修养和优良作风进行锤炼、培育,才能营造良好的生态,打造先进、纯洁的执政D。其次,经常性教育是“三严三实”专题教育的经验总结,是作风建设永远在路上的必然要求。“三严三实”专题教育明确强调不能把专题教育看作一次活动,而且不分批次、不划阶段、不设环节。在“两学一做”学习教育方案中同样明确指出,学习教育也不是一次活动。这两次D内教育都属于D内经常性教育。作风问题具有顽固性、反复性,不是一次两次轰轰烈烈运动式学习就能解决的,人的思想要在持续性的教育中才能得到良好的改造,不仅是领导干部这个“关键少数”如此,广大D员亦然。最后,作风建设必须与、思想、组织、纪律等各方面建设相结合。一方面,加强作风建设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改进D的作风。作风建设只是推进D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一个重要切入口,其目的是为了抓住突出问题,逐步带动D的建设的各方面。另一方面,仅仅就加强作风建设而改进D的作风是不可能做到的。D的建设的各方面不是孤立的,而是有机结合的整体,具有系统性。因此,加强作风建设不可能仅仅就作风而论作风。作风建设的本质是D性问题,加强D性修养重点要坚定理想信念、突出思想道德修养,这是建设和思想建设层面的范畴。加强作风建设所总结的经验需要上升到制度、纪律的形式加以保障,这又制度建设、纪律建设层面的范畴。加强作风建设要抓住“关键少数”,选拔忠诚干净担当的领导干部,要把好D员的“入口关”,这又是组织建设的范畴。因此,推进“两学一做”学习教育不能只着眼于作风建设这一隅,要着眼D的建设的各方面。
“两学一做”学习教育不仅是延伸和拓展,实际上也是一种细化,更具有可操作性。D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突出“四风”问题,“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从“严”和“实”两个层面论述了D的领导干部应该达到什么样的D性修养,并指出了明确的方向,但两者都没有在操作层面作出指引。而“两学一做”学习教育恰恰在操作层面给出了具体的对策,那就是学D章D规,学系列讲话。“两学一做”学习教育,“基础在学,首先要学好D章”[12]。D章是D的根本大法,是全体D员言行规矩的总遵循,也是一名合格D员应尽的义务。“D规D纪是对D章的延伸和具体化,学好了D规D纪,就能弄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12]D章与D规之间的关系就好像是树干与树枝之间的关系,所有的树枝都是树干的分支,没有坚毅挺拔的树干就不可能有健康繁盛的树枝。
五、守初心担使命,破除作风顽疾
2019年5月13日,中共中央局召开会议,决定从2019年6月开始,在全D自上而下分两批开展“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这是D的十九大作出的重大决策,也是全面从严治D发展到一定程度的必然过程。2019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也是中国共产D执政70周年,在这个神圣的时刻开展主题教育活动意义重大,对D的作风建设而言,也是中国共产D人向作风顽疾发起的猛烈进攻。
这次主题教育把学习贯彻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作为主题教育的主线,重点突出作风建设内容,力求破除作风顽疾。强调:“开展这次主题教育,就是要教育引导广大D员干部发扬革命传统和优良作风,团结带领人民把D的十九大绘就的宏伟蓝图一步一步变为美好现实。”[13]7经历D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三严三实”专题教育和“两学一做”学习教育,D风政风得到了明显好转,D的作风建设已经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台阶,但由于作风问题的顽固性和反复性,许多问题仍然没有得到根本性解决。十九大之后,就多次强调,D内作风不纯的突出问题尚未得到根本解决。[13]6作风建设永远要在路上。此次源上着手,从“关键少数”到广大D员,找回曾经在他们脑海中入D的初心和使命,把力戒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刻在心中,真抓实干、转变作风。另外,十九届四中全会明确提出建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制度,就是对此次主题教育成果和经验的充分肯定,也是对破除作风顽疾的制度保障。
作风问题,关系人心向背,关系D的形象和执政D的生死存亡。在中国共产D革命、建设和改革历程中,作风建设是D的建设的永恒主题。D的十八大以来,以同志为核心的D中央推进全面从严治D,从中央八项规定破题,重塑了D在人民心中的形象;纠治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以下简称“四风”)突出问题,推动D风政风民风社风持续好转;以钉钉子精神,打好作风建设的攻坚战、持久战、固本战,巩固了D心民心。D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全面从严治D永远在路上,D的自我革命永远在路上,决不能有松劲歇脚、疲劳厌战的情绪,必须持之以恒推进全面从严治D,深入推进新时代D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1]这充分展示了我们D以伟大自我革命引领伟大社会革命的坚定意志和决心,时刻保持解决大D独有难题的清醒和坚定,也为新时代新征程坚持以严的基调持续深入开展D的作风建设提供了根本遵循。
一、以中央八项规定破题,重塑了D在人民心中的形象
以同志为核心的D中央从制定和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破题,从办文办会、出访调查、发文报道等小切口入手,坚持以上率下、严格执纪,纠治了一些长年得不到根治的顽瘴痼疾,刹住了一些过去被认为不可能刹住的歪风邪气,D的形象和威信进一步树立,D心民心进一步凝聚。
(一)制定中央八项规定,开启新时代中国共产D激浊扬清的作风之变
2012年11月召开的D的十八大对D的作风建设作出了新的规定,要求“坚持以人为本、执政为民,始终保持D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强调“下决心改进文风会风,着力整治庸懒散奢等不良风气,坚决克服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以优良D风凝聚D心民心、带动政风民风”。[2]P47这为十八大后D的作风建设定下了总基调。
2012年12月4日,中央局召开会议,审议通过了《十八届中央局关于改进工作作风、密切联系群众的八项规定》(以下简称中央八项规定),针对改进调查研究、精简会议活动、精简文件简报、规范出访活动、改进警卫工作、改进新闻报道、严格文稿发表、厉行勤俭节约作了全面严格规定。中央八项规定是以同志为核心的D中央加强作风建设的切入口和动员令,虽短短600余字,却内涵丰富,内容具体而实在,从八个方面对加强作风建设立下规矩,不搞四平八稳,不喊空洞口号,直指D内长期存在的作风顽疾,针对人民群众反映强烈的问题,提出一系列切实可行、具有可操作性的举措,是“打铁还得自身硬”的铮铮宣示,也是向全D全军全国人民作出的掷地有声的承诺。这必将最大限度地凝聚D心和民心,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凝心聚力,开启了新时代中国共产D激浊扬清的作风之变。
中央八项规定制定之后,D从作风建设切入,从最高领导层抓起。2014年1月14日,在十八届中央纪委三次全会上讲话强调:“D要管D、从严治D怎么抓?就从中央局抓起。”“全D看着中央局,要求全D做到的,中央局首先要做到。”[3]P98此后,不断强调,中央委员会的同志要带好头、做好表率。职位越高,越要按规则正确用权、谨慎用权、干净用权,越要像珍惜生命一样珍惜名节和操守,努力使自己成为一名D和人民信赖的好干部。[3]P104-105
(二)严格执行中央八项规定,成为D的作风建设亮丽名片
经过持续努力,中央八项规定严格执行,成为作风建设的代名词,成为新时代D的作风建设的亮丽名片。
从D的十八大到D的十九大的五年里,发表了一系列重要讲话,先后作出51次重要批示,为贯彻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精神、加强D的作风建设提供了根本遵循。他在国内深入基层一线考察调研50次、151天,足迹遍及全国各地,国际上出访五大洲52个国家,访问28次、191天,每次都带头执行中央八项规定,切实精简随行人员,活动开展务实高效。[4]以同志为核心的D中央为全D全社会树立了标杆,形成了巨大的示范效应。
这五年,D中央为专门研究部署贯彻执行中央八项规定、加强作风建设,共召开中央局常委会会议36次、中央局会议21次、中央局民主生活会3次,研究部署加强自身建设和改进作风建设的措施,把贯彻执行中央八项规定精神、解决作风建设方面的突出问题融入D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两学一做”学习教育等教育活动。中央局同志在改进调查研究方面坚持减少陪同,简化接待,务求实效;在精简会议活动方面坚持开短会、讲短话,严格控制以中央名义召开的全国性会议,精简一般性事务性会议活动;在精简文件简报方面严格实施简报备案制度;在规范出访活动方面严格控制访问次数、天数、国家数、随访人数等;在改进警卫工作方面坚持内紧外松、防范在先,严格落实不封路不腾道、不清场不闭馆要求;在改进新闻报道方面严控一般性会议活动新闻报道,规范新闻体裁运用、职务表述等;在厉行勤俭节约方面,对办公用房、住房、用车、交通、工作人员配备、休假休息等待遇按照“保障工作需要、待遇适当从低”的原则进一步作出规定。新加坡《联合早报》这样描述中央八项规定:当时很少人预见到,公款吃喝、文山会海等中国官场的“老大难”问题,竟然出现如此明显的改善。[5]
中共中央及有关部门针对八项规定中有关事项,陆续下发一系列文件,将中央八项规定具体化。如2013年5月,中央纪委下发《关于在全国纪检监察系统开展会员卡专项清退活动的通知》,对纪检系统会员卡清退活动作出明确规定。7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和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D政机关停止新建楼堂馆所和清理办公用房的通知》,规定五年内各级D政机关一律不得以任何形式和理由新建楼堂馆所,严格控制办公用房维修改造项目,全面清理D政机关和领导干部办公用房,绝不允许超标准用房。11月,中共中央和国务院联合下发《D政机关厉行节约反对浪费条例》,为D政机关做好经费管理、国内差旅、因公临时出国(境)、公务接待、会议活动等方面的节约工作、防止浪费行为作出全面规定。此外,中共中央和国务院有关部门印发《中央和国家机关会议费管理办法》《中央和国家机关差旅费管理办法》《D政机关国内公务接待管理规定》等文件,对会议、差旅、公务接待等工作进行了明确规定。这一系列相关规定的出台,织就了一张厉行勤俭节约、反对铺张浪费的制度之网。
在中央领导集体的带头示范下,全国各地纷纷根据自身实际情况制定了相应的贯彻落实办法,采取有力措施,全力推动中央八项规定精神落地生根。如,浙江省委提出的反对铺张浪费、倡导厉行节俭的“六条禁令”。“六条禁令”在很多方面对“八项规定”进行了细化、完善,后经中央转发在全国执行。“八项规定”指明了D员领导干部“要如何做”,而“六条禁令”则明确了“不能做”的具体事项,两者共同织就了一面无形的“作风之网”,为全体D员干部提供了一部纠正作风的行为准则。
各级纪检监察机关充分行使监督执纪权利,推动中央八项规定精神落到实处。D的十八大以来,各级纪检监察机关通过抓重要节点、抓具体问题、抓通报曝光等一系列措施,一抓到底。从2013年3月19日起,每逢重要假日和关节点,中央纪委都会针对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的典型问题发出通报。自2014年4月起,中央纪委启动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典型案件每周通报制度;每逢重要节日,中央纪委网站点名道姓通报曝光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问题。在严厉监督执纪问责之下,“不敢”的态势日益强化,“不能”的局面初步显现,中央八项规定精神进一步深入人心。截至2017年10月31日,全国累计查处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问题193168起,处理262594人,给予D政纪处分145059人。其中,省部级被处理的24人,受到D政纪处分的22人;地厅级被处理的2329人,受到D政纪处分的1555人;县处级被处理的19619人,受到D政纪处分的11882人;乡科级被处理的240622人,受到D政纪处分的131600人。[4]中央八项规定精神的贯彻落实与显著成效,显著提升了D的形象,为D和国家事业全面开创新局面提供了坚强保证。
(三)巩固拓展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精神成果,驰而不息改进作风
2017年10月召开的D的十九大对D的作风建设作出新部署新要求,提出要坚持以上率下,巩固拓展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精神成果。在D的十九大精神的指引下,10月27日,主持召开十九届中央局第一次会议,再一次将目光对准八项规定,根据五年来中央八项规定实施过程中遇到的新情况新问题,审议通过《中共中央局贯彻落实中央八项规定实施细则》(以下简称《实施细则》),将八项规定精神制度化,进一步规范、细化和完善改进调查研究、精简会议活动、精简文件简报、规范出访活动、改进新闻报道、厉行勤俭节约等方面措施。《实施细则》的出台,既是对D的十九大新部署新要求的坚定贯彻,也向全D全社会释放了驰而不息改进作风、把全面从严治D向纵深推进的强烈信号。这体现了以同志为核心的D中央持之以恒正风肃纪的决心与魄力,为进一步继续巩固拓展落实八项规定提供了一份规范性、权威性的文件。
始终带头严格执行中央八项规定,为中央局、为全D作出了示范。在改进调查研究方面,在京中央局委员2019年赴地方考察调研共228次、697天;督促有关方面简化接待迎送,轻车简从、务实节俭。[6]2020年,中央局的同志围绕谋划“十四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决战脱贫攻坚等重要问题深入基层调研。2021年,在京中央局委员赴地方考察调研共228次、600天。在精简会议活动方面,对分管领域全国性会议严格把关,从中央层面做起,着力解决层层开会、级级陪会问题。2020年,在疫情防控的严峻形势下,充分利用信息化手段,大量会议活动以电视电话形式召开,使更多基层干部有机会“听原声、见真人”,D中央决策部署原汁原味直达基层、直抵一线。在精简文件简报方面,2020年,中共中央指导制定《中央发文和规格办理标准》,继续严控发文总量和规格,以中共中央或中共中央办公厅名义发文同比减少28%,以国务院或国务院办公厅名义发文同比减少18.4%。在规范出访活动方面,对出访天数、团组规模、交通出行、住宿餐饮、迎送安排等环节认真把关,确保符合规定要求。2021年,按照严防疫情境外输入、确保人员安全的要求,D和国家领导人外交活动以视频、电话“云外交”方式为主。在改进新闻报道方面,充分释放融媒体传播效应,提高报道质量。在厉行勤俭节约方面,中央局的同志从自身做起,严格执行工作生活待遇规定,在坚决制止餐饮浪费行为上作表率,严控会议经费开支,明确要求政府过紧日子,中央本级支出安排负增长,非急需非刚性支出压减50%以上。
(四)锲而不舍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精神,持续深化纠治“四风”
作风建设既是攻坚战,又是持久战。D的二十大强调,要锲而不舍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精神,抓住“关键少数”以上率下,持续深化纠治“四风”。[1]2022年12月6日,中共中央局召开会议研究部署D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工作,指出要持之以恒加固中央八项规定堤坝,以纠治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为重点进行科学精准靶向整治“四风”问题,对享乐奢靡之风露头就打,对顶风违纪行为从严查处,坚决防反弹回潮、防隐形变异、防疲劳厌战。[7]
紧紧围绕新部署新要求,中央纪委办公厅印发《关于贯彻D的二十大部署要求锲而不舍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精神深化纠治“四风”工作的意见》,明确提出“深挖根源、找准症结,精准纠治、增强实效”,推动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精神一抓到底,为各级纪检监察机关整治形式主义、官僚主义顽瘴痼疾指明了努力方向,不断把解决形式主义为基层减负工作引向深入,推动作风建设向纵深发展。[8]
新时代新征程,D始终把中央八项规定作为长期有效的铁规矩、硬杠杠,强调要准确把握新形势下反“四风”的规律特点和工作要求,从徙木立信直至真正化风成俗,以优良D风引领社风民风。2022年,据国家统计局社情民意电话调查结果显示,受访者对D中央带头贯彻执行中央八项规定精神的情况表示满意的、对总体成效表示肯定的分别为98.2%、95.7%。[9]
二、坚持不懈以“严”的主基调纠治“四风”突出问题,推动D风政风民风社风持续好转
D的十八大以来,D的作风建设扎实推进,坚持不懈纠治“四风”突出问题,带动了D风政风民风社风明显好转,在全D全社会弘扬了正气,使D在人民群众中威信和形象进一步提高,D心民心进一步凝聚,厚植了D执政的基础,形成了推动改革发展的强大正能量。
(一)通过进行D的群众路线教育,开展“四风”突出问题专项整治
D的十八大指出,世情、国情、D情发生深刻变化,我们面临的最根本挑战是来自D内的不正之风和腐败的挑战。“四风”问题是违背D的性质和宗旨、群众反映最强烈的问题,也是严重损害D群干群关系的重要根源。能不能切实改进作风、密切联系群众,战胜困难、应对挑战、化解风险,这个课题正考验着我们的D员干部。如果不加以遏制,就会失去D心民心,中华民族发展的宝贵机遇期就会丧失,“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就难以实现。
针对这些“看似新表现,实则老问题”的问题,多次强调:要从严明纪律的高度坚决破除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着重解决在人民群众利益上不维护、不作为的问题,推动作风建设向纵深发展。[10]自2013年下半年开始,全D自上而下分批开展了D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以贯彻落实中央八项规定作为切入点,以为民、务实、清廉为主要内容,集中解决D内存在的“四风”等问题。在D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整个过程中,D中央针对“四风”突出问题确定了21项专项整治任务。
D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的深入开展,专项整治的扎实推进,刹住了“四风”蔓延的势头,推动D风政风和社会风气整体好转,阶段性成果显著。到2014年10月教育实践活动收尾之时,相比活动开展前,全国压缩会议58.6万多个,下降24.6%;压缩文件190.8万多个,下降26.7%;压缩评比达标表彰活动19.2万多个;查处“卡要”“庸懒散拖”问题5万多起、6万多人;查处在公务活动和节日期间赠送、接受礼品礼金等问题1.3万多起、4024人;查处公款吃喝、参与高消费的问题3083起、4144人;应清理清退公务用车11.9万多辆,实际清理清退11.4万多辆,占95.5%;停建楼堂馆所2580个,面积1512.4万平方米;“三公”经费压缩530.2亿元,下降27.5%,减少因公临时出国(境)2.7万多个批次、9.6万多人;叫停“形象工程”“政绩工程”663个,查处弄虚作假的问题436起、418人;查处征地拆迁、涉农利益、涉法涉诉、生态环境、食品药品安全、教育医疗卫生等方面损害群众利益的问题38.6万多起;减少收费、罚款项目3.1万多个;查处不按标准及时足额发放征地拆迁补偿款、侵占挪用各种补助资金问题6499起,处理3968人,涉及金额21.7亿元,查处对群众欠账不付、欠款不还、“打白条”、耍赖账的问题1.6万多起、5万余人;清理清退“吃空饷”人员16.2万多人;查处D员干部参赌涉赌案件6122起、7162人。[4]
历时一年多的D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和对“四风”突出问题的专项整治,刹住了过去认为不可能刹住的歪风邪气,解决了一些多年来想解决而未能解决的问题,D风政风为之一新。D要管D、从严治D必须具体地而不是抽象地、认真地而不是敷衍地落实到位,是这次活动给加强D的建设、全面从严治D提供的最深刻的启示。
(二)通过开展“三严三实”“两学一做”等教育,持续正风肃纪,刹住歪风邪气
在D的群众路线教育和开展“四风”突出问题专项整治取得显著成效的基础上,中央通过开展“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两学一做”学习教育等工作,持续正风肃纪,刹住歪风邪气。
2015年4月,D在全国县处级以上领导干部中开展“三严三实”专题教育,对照“严以修身、严以用权、严以律己,谋事要实、创业要实、做人要实”的要求,着力解决“不严不实”问题,切实增强践行“三严三实”要求的思想自觉和行动自觉。“三严三实”专题教育,坚持以上率下、示范带动。中央局带头开展“三严三实”专题教育,就践行“三严三实”、加强自身建设征求各方面意见。2015年12月,中央局围绕带头践行“三严三实”要求召开专题民主生活会,进行了D性分析,开展了批评和自我批评,总结了D的十八大以来作风建设的实践。[11]至2016年2月,在历时近一年的“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中,全国有1.8万名县级以上D委(D组)书记带头讲D课,各级D委(D组)采取中心组学习、集中研学、个人自学等方式,认真学习系列重要讲话精神,认真对照正反典型深刻剖析,在思想、作风、D性上又一次集中“补钙”“加油”。全D通过专题教育,有力整治了“四风”,初步解决了领导干部中不严不实问题,总体形成“不敢腐”的氛围,不断深化“不能腐”“不想腐”的工作。
此后,2016年,D中央在全体D员中开展“两学一做”学习教育。2017年安排和部署推进“两学一做”学习教育常态化制度化。这些部署把进一步解决D员队伍中存在的思想、组织、作风、纪律等方面的问题作为重要内容,是持续推动全面从严治D从“关键少数”向广大D员拓展、从集中性教育向经常性教育延伸的重要举措。
D中央直面人民群众反映强烈的突出问题,深入开展各项D内教育活动,使作风建设取得显著成效。截至2016年底,全国查处的公款吃喝、公款送礼、公款旅游三类群众反映最强烈的问题共3.18万起。D中央还部署开展了一系列专项整治任务,精准发力,攻克了高档会所、驻京办事机构遍地开花等顽瘴痼疾。
(三)把纠正“四风”往深里抓、往实里抓
D的十九大以来,中央纪委国家监委把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精神、纠正“四风”作为工作的重中之重,把整治群众身边的腐败和作风问题作为极其重要的
任务,聚焦监督执纪问责,全面启动整治“四风”问题,“打虎”“拍蝇”“猎狐”,坚定不移把纠正“四风”往深里抓、往实里抓,作风建设不断深入,常抓不懈、久久为功。
2018年9月,中央纪委印发《关于贯彻落实重要指示精神集中整治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的工作意见》,明确了重点整治在贯彻落实中央重大决策部署中空喊口号、不担当不作为不负责、漠视群众利益和疾苦等12类具体问题,提出了具体工作措施。各地各部门采用多种形式全面启动、部署开展整治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工作,第一时间通报曝光查处的典型形式主义、官僚主义问题,发挥警示教育作用。[12]中央纪委国家监委和各级纪检监察机关深入治理扶贫领域腐败和作风问题,重点整治侵害群众利益的“蝇贪”,为脱贫攻坚提供坚强纪律保证。自D的十九大至2018年11月,全国共查处扶贫领域腐败和作风问题13.31万个,处理18.01万人。这些典型问题的曝光和查处,引起广泛关注,形成强大震慑。
2019年,中央持续清除一切影响D的先进性和纯洁性的消极因素。主持召开的中央局常委会会议、中央局会议中分别有18次、12次涉及作风建设议题;先后就强化领导干部责任担当、整治利用名贵特产特殊资源谋取私利、脱贫攻坚、扫黑除恶、信访民生、机关年轻干部走基层等问题作出重要批示60多次。是年3月,为解决形式主义突出问题,中央明确将2019年定为“基层减负年”,引导各地区各部门把整治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作为深化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精神的重点。[6]